好家伙,幾天沒見,這小子這么牛逼了,豹子號,還是京牌。
池宗心中驚嘆,不由高看余年一眼,表面卻神色不變。
車輛停下,余年和池曼相繼走下車。
臨下車的時候,余年刻意拿出一個文件包帶著。
這是你車
池宗打量著車牌,笑道。
算是吧。
余年把文件包提在手上,說道:一個燕京那邊的朋友抵押給我的。
這話一出,池宗心中更為震驚,點了點頭,說道:有點東西。
邊聊邊進屋,正好趕上飯點,上了飯桌。
酒足飯飽后,池宗讓池曼先上樓,然后沖余年挑眉道:你小子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肯定有事兒找我吧
干爹,您真是火眼金睛啊。
余年笑道:這次真有事兒求您。
先給我說說京牌的事兒。
池宗笑道:京牌,還是豹子號,好家伙,這車我都沒坐過,你別告訴我,這是人家抵押給你的,有這車牌的人,你玩不過人家,也玩不動,不可能抵押給你。
眼見余年要開口,池宗伸手道:誒,你別跟我信口胡謅,咱們都是從江都出來的,你家住哪里我知道。
唉,到底是你被您看穿了。
余年嘆了口氣,苦笑一聲,說道:這車的確不是抵押給我的,我給你說實話吧。
喝口水,余年在池宗滿臉期待中說道:其實我最近認了個干爹,沒想到人家在燕京是這個。
說話間,余年豎起大拇指,挑眉道:您懂吧我不說,您應該明白。
真的假的
看著余年一臉認真的模樣,池宗半信半疑。
干爹,這事兒我騙誰都不能騙您呀,本來我不打算同意的,但是人家說了,只要我認他做干爹,就在燕京那邊搞塊地給我,這么大的甜頭,我就認了,這不,我剛從燕京那邊回來。
眼見池宗一臉狐疑,余年起身拿起沙發上的文件包,從文件包里拿出一份合同遞給池宗,說道:不信您看看,這就是燕京那塊地的批文,你是系統單位上班的人,您應該知道上面的章子一般人造不了假。
池宗一臉意外的看了余年一眼,接過合同打開瀏覽起來。
最后越看心驚,合同里面的印章完全沒錯,而且流程十分符合。
他在招商辦待了這么久,這些批文真的假的幾乎一眼就能看出來。
何況這里面牽扯的相關部門很多,各個部門都要走流程,所以外行很難造假,何況是余年這種學生。
六百萬,好家伙。
池宗吃味的說道:看來你真是找到真干爹了啊。
哎呀,干爹,這話我就不贊同了。
余年接過文件重新裝進文件包里,然后起身坐到池宗身邊,握著池宗的手一臉認真地說道:我和他是利益關系,您才是我最親的干爹,天大地大,都沒有您大。
真的假的
池宗笑道:我這個干爹可沒啥用,一沒給你搞到地,二沒給你配京牌車,比不上呀。
干爹,您幫我的已經夠多了。
余年笑道:我永遠愛您、敬您。
余年的話猶如一股股暖流溫暖著池宗的心。
認真的盯著余年看了一會兒,池宗伸手摟住了余年的肩膀,說道:小子,好好干,我看好你,你燕京這個干爹一定要巴結好,這種機會要把握住。
干爹,我聽您的。
余年笑道。
說吧,你今天來找我什么事情。
池宗問道。
眼見池宗問,余年一股腦將金磚傷人的事情說了出來。
抓了抓腦袋,余年說道:干爹,這個事兒您能不能幫我找找關系,幫幫他,就當做是我幫幫我,或者,您看我這個問題該怎么解決
那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