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的正起勁時,劉朝朝過來。
聽著話,她當即鄙視的望了一眼秋清染,“好歹也是做媳婦的,連自己丈夫都看不住,難怪哥哥要在外面養外室,就你這女子,我都看不下去。”
本是故意說給秋清染添堵的,怎知話音剛落,蕭氏的呵斥聲便朝她頭頂澆來,“這里有你什么事兒,胡說八道些什么,滾進去,再說胡話,我打斷你的腿!”
劉朝朝何時見過蕭氏這般兇惡模樣,當時嚇得紅了眼眶。
然客人皆在,她只能憋住眼淚,回到位置上。
這會兒蕭氏才察覺到失態,她連忙隱藏情緒,不耐煩的皺眉,“行了,人都快上齊了,還不快點派人把世子爺找回來,要是再耽誤事兒,我唯你是問。”
蕭氏眼神飄忽,顯然異常。
秋清染還想探一下,無奈對方已經下了逐客令,她只能離開。
剛剛轉身,劉煬便映入眼底
沒等秋清染開口,蕭氏便迎了上去,“哎呦喂,我的小祖宗啊,你怎么才回來呀,大家都等著你開飯呢,還不快走。”
三人落座,宴會正式開始。
“一敬劉煬凱旋歸來,二敬全家平安到京,三敬闔家團圓,大家舉杯共飲!”
酒過三巡,大家開始動筷。
“來來來,嘗嘗這白炸春鵝,酥脆可口,清爽怡人。”蕭氏給侯爺夾了一筷子菜。
柳文文順勢給劉燦夾了菜。
看著劉煬晚中還空空如也,蕭氏趕忙給秋清染使眼色,然對面卻一動不動。
她氣不過,當即夾了一塊魚給劉煬,“煬兒這次辛苦了,快吃點兒東西吧,別人不疼你,為娘疼你。”
劉煬處在夢游中,聽到筷子碰碗的聲音,他拿起筷子將碗里的魚放進嘴里。
此刻,劉朝朝也夾了菜給蕭氏,“娘親還是莫要擔心哥哥了,我才是沒人疼的丫頭。”
“說什么呢?”不喜女兒口無遮攔,當即夾起一塊魚頭給劉朝朝送去,“誰說沒人疼,給你吃魚頭總能堵住你的嘴了吧?”
魚頭剛夾在筷子上便發出一陣惡臭,沒等落到劉朝朝碗里,那骨肉就跟分離似的散落。
咚一聲,湯汁撒的到處都是,令人作嘔的味道也暈染開來。
“這什么味道,這魚是臭的!?”
劉朝朝蹭的一下站起來,怒氣沖沖的拍著沾著湯汁的衣服,“魚是臭的?秋清染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早上冰酥酪壞了就算了,晚上飯菜還弄這么一大堆東西惡心人,你從吃食中撈銀子,也不該撈的這么難看吧。”
這會兒,柳文文也站起身來,她拿著筷子翻動著菜,沒一會兒便捂住了鼻子,
“嫂子,你這什么情況,再犯錯也不能犯這么低級的錯吧?滿桌十二道菜,八道都是以次充好,這些東西吃了可會要人命的,你怎么如此疏忽?”
不能直接拿錢,自然就不會再給好臉色。
柳文文這一配合,劉朝朝更起勁了,
“這是疏忽嗎,這分明就是殺人誅心,我們這兒這么多人呢,萬一出了什么好歹,她負得起責任嗎?”
劉朝朝和柳文文一唱一和,直接將秋清染推到眾矢之地。
如泰山壓頂般的目光砸在身上,秋清染連連搖頭,“不是我做的,我也不知道怎么會出了這事兒?”
“你不知道?”
這會兒,沉默寡的老侯爺也冷哼出了聲,“你管家也不是一年了吧,本候出去之時,你便執掌中饋,仔細算算也有三四年之久,這般低級的錯誤,你不該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