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不吃蒜,我也嫌棄你。
喬蕎嫌棄地揮開商陸的手。
硬是把辣椒醬加進他碗里。
吃吧。
商陸知道她心情不好。
這是還在鬧情緒呢。
他只好硬著頭皮,去吃那碗加了很多酸筍和很多辣椒的螺絲粉。
吃沒兩口,嗆得直咳嗽。
喉嚨又辣又難受。
咳,咳,咳……
喬蕎遞了一杯白開水給他。
接過水杯,商陸的臉皮又厚了起來。
我知道,我老婆還是很心疼我的。
你不喜歡吃的東西,硬逼著你吃,開心嗎?喬蕎答得風馬牛不相及。
商陸知道她要說什么。
他放下了筷子,剛剛還跟她厚著臉皮開玩笑,這會臉色嚴肅起來。
喬蕎,關掉你公司我用心良苦,希望你理解。
所以說,還是沒得談?喬蕎生氣地瞪著他。
商陸一臉嚴肅堅持與好整以暇,你只是剛剛當上全職太太,可能還不太適應。
停頓幾秒,又堅持道:過段時間就好了。
……這天沒法聊下去了。
喬蕎實在沒辦法再心平氣和地跟他進行溝通。
起身,推開椅子,走了。
這天晚上,到底還是鬧得很不愉快。
商陸睡了書房。
想著兩口子這樣鬧下去,肯定是不行的。
商陸還是決定哄一哄喬蕎。
他有主臥的鑰匙。
即使喬蕎在里面上了反鎖,依然能輕而易舉打開。
進去后,喬蕎徹底無視他。
他拿了一瓶踢打損傷的藥,坐到床頭。
喬蕎翻了個身,背對著他,朝里面而睡。
喬兒。幫我擦點藥。
他一說要擦藥,喬蕎的神經立即提起來。
商陸受傷了嗎?
哪里受傷了?
本是想立即爬起來看一看的。
可心中怒意未散,便沒有起身,擦什么藥,自己擦。
商陸倒是直截了當。
昨天你踢了我一腳,到現在還疼。
踢你哪了?喬蕎爬起來,看著他,能從昨天晚上疼到現在?
你狠狠一腳踢在我屁股上,忘了?
商陸委屈地揉了揉屁股瓣。
配上臉上吃痛的表情。
委屈極了。
哪里有半點大總裁的樣子。
根本就是一個厚臉皮。
喬蕎知道他是裝的,所以依然沒有理會他。
她坐在床上,沒打算要給他擦藥。
商陸故意把褲子往下拉了拉。
喬兒,真的很痛。你幫我看看,是不是被你踢青了?
喬蕎的冷漠是裝出來了。
昨晚那一腳,她確實是用了些力。
怕真把他踢痛了,湊過去看了看。
還真是又青又紫。
怎么樣,青的還是紫的?商陸故意問。
喬蕎有些不忍心,紅花油拿來。
就知道她肯定會心軟。
商陸趕緊把手中的紅花油,遞給他。
喬蕎正要給他擦藥。
他立即爬起來。
能不能好好擦藥?
等我一下,我得先去洗個澡。
商陸用最快的速度,洗了個澡出來。
身上的睡袍敞開著。
他沒有系腰帶。
長腿一邁間,睡袍的邊角蕩起來。
里面小麥色的腹肌和胸肌,若隱若現。
一塊一塊的肌肉隱在藍色的睡袍里,忽明忽暗。
充滿了男性的力量。
若隱若現的,還有商陸小腹以下……
以及那雙勁瘦有力的大長腿。
即使是坐下來,商陸的腿上依舊沒有一絲一毫的贅肉,充滿了人體力學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