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夏:“!!!!”
但接下來司景懷做的事情已經容不得她思考。
男人欺身跟她擠進同一片水霧里,浴室里氤氳著滿室霧氣,空氣潮濕又曖昧。
顏夏甚至不記得自己最后是怎么出的浴室,只記得自己伏在司景懷肩上啜泣的時候,報復似的咬了他一口。
然后就沒了意識。
再后來,半夢半醒的時候她能夠感覺到頭頂有暖風,應該是有人在幫她吹頭發?
是司景懷?
不可能!
那個高冷到可以跟珠峰媲美的男人怎么可能做這種事?
他只會恨不得壓榨死自己,顏夏意識不清地嘟囔了一句,側過身繼續睡覺去了。
再次醒來,天已經大亮。
她睜開眼看見陌生又熟悉的環境,猛地從床上跳起來。
身上一涼,她才發現自己身上竟然什么都沒穿,不過環視一圈屋里都沒有發現別人,她松了口氣。
披著床邊的浴巾下了床,果然沒再房間里發現司景懷。
她一邊洗漱一邊冷笑:“果然是狗男人,發泄完就跑。”
結果她剛吐槽完,身后就傳來一道極具侵略性的男低音:“在說誰?”
顏夏頓住,回頭尬笑了一聲。
司景懷修長的身姿倚在門框的位置,他個子高,差不多到門框頂部。
其實說實話,司景懷這張臉算是世間少有,都說男人長得過分精致會容易娘氣。
偏他不,棱角分明的輪廓線條再加上他渾身那股子錢堆里泡出來的氣質,讓他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荷爾蒙的氣息。
顏夏在他戲謔的眼神里抿了下唇,笑著撲到他身上:“喏,我說你走了都不跟我打聲招呼,還真是不近人情。”
她鼻司景懷矮了個頭,抬手輕墊起腳尖才勾到司景懷的脖子。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