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突然想起一事,才又回身看夜瀝,“那日我挾持大皇子時,三皇子幫我帶走了蘇璟玄,你能不能從中調和一下,讓大皇子不要為難三皇子…”
依大皇子的小心眼,肯定會記恨上三皇子,從而為難他的。
“不是不理本王,怎又來求本王了?”夜瀝問。
宋郁柔道:“三皇子是個好人…”
“比本王好?”
夜瀝沉了聲音。
宋郁柔沉默了一瞬,客觀評價,“三皇子比你純粹…”
他們這些玩弄權術的,復雜,沒辦法說好壞。
夜瀝嗤笑,“他只是沒機會接觸皇權,若有機會,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樣。”
權利能激發人性的許多面,三皇子說得好聽點是純粹,說得不好聽,那就是皇室棄子,沒機會染指權利,不得不純粹罷了。
宋郁柔道:“你說的也許對,但他現在幫了我,我便不能連累他…”
她坐在車窗邊。
說這話時,有陽光從車窗照射進來,落在她臉上。
她那張臉,剔透,純凈,美好得像晨間初開的花,只染朝露,不染塵埃。
夜瀝喉結微動。
欲念從血液里瘋涌而起。
他想折下這朵嬌花,摧殘、碾碎,揉進身體里!
然而這是在外面,他胸腔鼓動幾下,不得不強行壓下念想,馬車寬敞,他兩腿岔開,悠閑霸氣的坐姿,拍了拍自己的腿,“坐過來。”
宋郁柔不去。
“過來,本王就幫你。”
他引誘。
宋郁柔上鉤,乖順地坐到他腿上去。
夜瀝當即摟住她腰,吻她臉,“下次不準在本王面前說其他男人好。”
他聲音沉,霸道。
宋郁柔側首與他對視。
有時候,她有一種夜瀝對她占有欲特別強烈,應該是很喜歡她、舍不得她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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