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有關的一切,他全部都不在乎。
“馬上就走。”我低下頭壓住心底的酸澀,側身從容淮身邊往大門外走去。
在踏出去之前,我回頭看了一眼容淮的背影。
別擔心,馬上我就走了。
離開這里,離開你。
也不會再喜歡你了……
寵物火葬場。
我看著雪團一點點化為灰燼,卻一滴眼淚都流不下來。
不是不痛苦,也不是不難過。
而是,哀莫大于心死。
我留下雪團的一部分骨灰裝進小瓶子,用鏈子串著,取代了脖子上那根從十八歲開始就沒摘下來過的項鏈——
容淮送我的成人禮禮物。
回到別墅時,容淮拿著文件又要離開。
我下意識看了眼時間,馬上8點。
做飯阿姨王嬸已經做好晚飯,我還是叫住容淮:“小叔,你不吃晚飯嗎?”
容淮頭也不回,語氣冷淡:“我晚上和偲梨約了,你自己吃。”
但突然又覺得哪里很違和,停步凝視了半天,才發覺是那只平時對我寸步不離的狗不在。
“狗送走了?”
我眼睫顫了顫:“對,送走了。”
容淮皺了皺眉,有些不相信我會這么痛快把狗送走。
畢竟從前說了很多次,我都又哭又鬧地不愿意。
他直覺好像發生了什么,但沒空多想,點頭:“早該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