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成了廢人,我跟了他三十多年,望山會有我一半的努力付出,沒有人比我更懂望山會。”
“就算更換會長也是我來坐,還輪不上你們兩個乳臭未干的小子。”
樓叔周身散發出來的是多年來打拼的,沉穩鎮定。
三十多年了,這位置怎么看都該輪到他了。
“就是,新會長就該是樓叔,樓叔為望山會奉獻了三十年,有功勞更有苦勞。”
“你們兩個對望山會不但沒有貢獻,還重傷會長想要篡權,其心可誅。”
“只有樓叔才有魄力掌管望山會,你們兩個還是太年輕,算了吧。”
一群人擁護著樓叔。
“聒噪。”姜祀一揮手,四周四面八方涌上一群人,將樓叔等人圍了起來。
樓叔等人肉眼可見慌張起來,他們最沒有和姜祀接觸過,但對他的手段略有耳聞。
姜祀的座右銘就是能動手不動嘴。
眼見著圍上來的人手拿武器,現場賓客下意識都往后退了兩步。
“不會又要動手吧?上回婚宴那場面我可不想再經歷一次。”
“別人宴會要錢,望山會的宴會既要錢又要命。”
“剛誰還說要見證歷史的?我怕成為歷史!”
賓客們心如擂鼓,冷汗涔涔。
望山會的人有多瘋,上次婚宴已經體會到了。
不會這次又來一次綁炸彈吧。
“姜祀你想干什么?”樓叔怯生生看著四周圍攏過來的人手拿槍械,佯裝鎮定。
姜祀單手插兜,抬眸是嗜血的笑容,“干,死你。”
姜淮嘴角掛著相似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栗。
“樓叔,今天這個宴會是為你設的,別亂動興許可以留你一條全尸。”
“姜淮你兄弟二人別太狂,你以為我是空手來的?”
樓叔帶著蜜汁笑容,話音剛落,他的人從門外闖了進來。
樓叔大笑,轉身向著賓客的方向宣布道:
“姜淮姜祀兄弟二人,為了掌控望山會殺害姜望會長,我樓叔為了望山會的未來,就地處決他們兄弟二人,為會長報仇。”
樓叔硬是給他自己博得了一個好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