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靈韻轉身上樓,喊道:“小劉,麻煩你幫我送碗豆漿和包子上樓,我還在房間吃。”
二樓臥室的門關上,冼靈韻的身影被隔絕。
姜浩然頭疼地揉了揉額角,女人計較起來,還真是麻煩。
傭人小劉一臉為難地看著餐桌上的餛飩。
這餛飩是少帥一大早起來包的,還專門熬的骨頭湯,燉了一個多小時。
少夫人卻讓她送豆漿和包子上去,這...
姜浩然抬了抬手,“你先下去吧,這里我來。”
小劉鞠躬退下。
而后,姜浩然又重新弄了豆漿和包子,又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才端著托盤走上樓。
他將托盤放到床頭柜邊,“靈韻,吃早飯。”
“怎么是你送上來的,小劉呢?”冼靈韻的視線放在書上。
姜浩然輕笑,“誰送不都一樣。”
“不敢勞煩少帥干這種粗活,我也不習慣,畢竟被你囚禁的這段日子,都是小劉給我送的飯。你送的飯,不是我愛吃的那個味道。”
冼靈韻聲線很平,但分明帶著幾分挑釁。
姜浩然裝聾,給她將豆漿盛到小碗里,耐心道:“剛才傭人都出去了,家里只有我能給你送飯,別挑了。”
“算了,我自己下去。”冼靈韻用力將書摔在床上,起身。
姜浩然抓住她的手,“你就算跟我生氣,也要考慮考慮孩子,你來回折騰,又不按時吃飯,對孩子不好。”
冼靈韻甩開他,“把我囚禁在房間里,對孩子也不好。”
“所以我隔著兩三天就在家陪你,等會兒吃完,我扶你去院子里溜達兩圈。我問過醫生,醫生說多散步,孩子一生就下來了。”姜浩然眼巴巴地看著她。
“你就非得這樣嗎?”冼靈韻坐到床邊,眼眶有些發紅。
姜浩然沉默良久,“我怕你回山城,就不回來。”
“我最多在那里待個三五年。”
“我就想讓你在我身邊待著。”姜浩然煩躁地捏著床單。
冼靈韻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