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好好的表白,被這丫頭說得跟報仇雪恨一樣,臨了還咬了他一口,臭丫頭,屬狗的,趕明他非得咬回來。
磨磨蹭蹭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姜浩然清洗干凈,換上一身寬松家居服下樓。
摸了摸腹肌,里面咕嚕嚕地叫喚,這幾天一點都不覺得餓,現在卻餓得發慌。
樓下大廳一片寂靜,客廳的燈只開了接近廚房的那一盞,里面傳來刀和案板碰撞的悶響。
走近一看,昏暗燈光照射而下,冼靈韻雪一般的肌膚幾乎慘白,她海藻般的長發披散在肩頭,露出一雙黑漆漆的大眼睛,正拿著刀滿臉驚恐地盯著眼前的食材。
隨著手起刀落,血紅色的液體濺在她雪白的臉上。
姜浩然手抖了一下。
這時,冼靈韻怔然的臉轉過來,喃喃道:“姜浩然...”
滿臉的紅色液體狼狽地密布在臉上,姜浩然心臟嚇得停跳半拍,他趕緊把另一盞燈打開。
走近一看,案板上一只慘不忍睹的西紅柿已經爛得看不清形狀,紅色的液體濺在白皙的瓷磚上。
把冼靈韻手里的刀拍在案板上,姜浩然心有余悸地把冼靈韻往旁邊推,然后拿起圍裙系在身上。
冼靈韻擦了擦臉,“我來幫忙。”
一只大手伸過來,阻止了冼靈韻的接近。
姜浩然邊刀工利落地切著食材,邊說道:“你還是不要接近廚房了,第一次你做飯像殺頭,第二次差點兒把兒子毒死,這次切個菜搞得跟兇殺現場似的,出去坐好,別再來了。”
明晃晃聽出他語氣中的嫌棄,冼靈韻不甘心道:“有嘗試才有進步,我沒做過幾次飯,學學就會了。”
什么意思,搞得她好像要把廚房炸了一樣,還兇殺現場,她有這么可怕嗎?
姜浩然就是在胡說八道。
不滿地盯著姜浩然的背影,冼靈韻洗了幾根菜,但就像是自討沒趣,最終她還是去了客廳坐著。
既然姜浩然愛做飯就讓他做,以后他求著她幫忙做飯,她都不會幫,瞧不起誰呢,哼!
見冼靈韻離開廚房,姜浩然本能地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