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來一看,上面是一個渾身纏著繃帶的男人,因為光線問題容貌看不太清晰,冼靈韻不明所以,問道:“這是誰?”
錢伯韜說道:“這是前幾日毒死林太太和林軒的傭人的兒子。”
葉姝桐無縫銜接,說道:“前天有個客人在酒館喝酒,一喝醉沒管住嘴,說他認識的朋友的姆媽就是那個給林太太下毒的傭人。
我一聽好像是跟林太太和林軒的死有關,我就多問了幾句,這還真讓我問出個有用的消息。
他說那傭人的家人一直在碼頭那邊躲著,六月十八晚上就要坐船離開,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敢輕易告訴你們,就讓碼頭那邊干水運的朋友留意有沒有偷渡的,后來他們還真抓著一個。
當時這個人渾身是血,已經奄奄一息說不出話來了。我朋友聯系我,我覺得挺不對勁,直接開車把人送進了一個不太知名的醫院養傷,之后等他醒過來一問,還真是巧了,他真的是那傭人的兒子,他說他叫張福。
這不,我趕緊給你打電話過來,商量商量怎么辦?”
冼靈韻直接道:“姝桐,你負責通知姜浩然,讓他把張福帶走,這種節骨眼兒上,張福在我們手上不安全。然后小六跟我去找你阿爸,我有事跟你阿爸說。”
分工完畢,冼靈韻立刻和錢伯韜去了卡樂門。
葉姝桐無奈地嘆了口氣,知道冼靈韻還在和姜浩然冷戰,她只好打電話到軍政府那邊,副官說姜浩然在外面辦事,不能接電話,她便親自開車去了軍政府。
等了有一個多小時,葉姝桐終于看到姜浩然的影子。
她急忙下車叫住他,“少帥,留步。”
姜浩然下意識回頭瞧,見是葉姝桐,他表情一頓,隨后走到葉姝桐面前,下意識往車里看了看。
葉姝桐也順著他的目光瞧,隨后直截了當道:“靈韻沒來,只有我一個人。”
姜浩然收回視線,語氣淡淡道:“你找我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