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夕酒館自開業以來,每天的生意都很火爆,利潤成番地往上漲。
原以為只是葉姝桐經營有方的緣故,冼靈韻從來沒想過背后還有姜浩然在幫忙。
他要干什么,做好事不留名?
回想起姜浩然的好,冼靈韻突然就沒那么生氣了。
姜浩然從小在軍營混跡,雖然是個大老粗,但好歹也是軍政府的少帥,估計也是少爺脾氣養著。
自從他們在一起之后,姜浩然除了偶爾發脾氣,大部分時候還是很顧念著她的想法,或許這件事她應該再好好跟姜浩然解釋幾句?
方才在氣頭上,這會兒因為念著姜浩然的好而想通,不由自主地嘆了口氣,冼靈韻說道:“他從來沒跟我說過這事,你要不說,我還真不知道。”
葉姝桐勸和道:“那不就得了,夫妻倆有什么事情是說不開的。”
“我再好好跟他說說吧。”冼靈韻垂眸。
要是姜浩然還是蠻不講理,那他們估計以后就徹底沒話可講了。
“所以你今天是回家,還是跟我回去?”葉姝桐問道。
“我回家吧。”冼靈韻沒有猶豫,盡早把話說開了好,不然兩個人心里都堵得難受。
葉姝桐勾唇笑道:“重色輕友,我還說讓你去我那里玩一晚。”
“你那里有什么可玩的?”冼靈韻失笑。
“也是,沒你和少帥能玩的東西多。”
曖昧地挑了挑眉,葉姝桐的眼中滿是揶揄。
冼靈韻繃著臉道:“再胡說我把你嘴縫上,走了。”
“用不用我送你?”葉姝桐屁股坐得沉。
“我知道你沒打算送,虛偽。”
就是說了這么幾句話的時間,竟然不知不覺間快到了晚上十一點,外面夜色濃重,點點繁星鋪陳著深藍色的夜色,從鴻夕酒館出來,和葉姝桐說了幾句話,對比剛來時候的壓抑,冼靈韻現在心情輕松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