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浩然道:“把那賤人交給我,我立馬就走。”
他面無表情,漆黑的瞳仁卻陰森一片,晦暗不明的表情下,是滔天的怒氣和殺意。
姜門霆鮮少見到姜浩然這副可怕的模樣,像是沉寂的火山,隨時要爆發,金朝儀到底做什么事情,能惹得他這般大怒。
雖然和這個兒子不親近,但他好歹是姜浩然親爹,姜浩然再瘋,也不可能對他下手,知道姜浩然暫時不會輕舉妄動,姜門霆繃著臉道:“有什么事情好好說,何必動刀動槍。”
“好好說?”姜浩然仿佛聽到什么笑話一樣,輕嗤一聲,“她做的事情,我打她十槍都不夠。”
姜門霆盯了姜浩然半晌,隨后轉頭問金朝儀,“你做了什么事情?”
金朝儀渾身發抖,想到自己做過的事情,抱著‘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想法,她嘴硬道:“之前在永安百貨,我只是跟冼靈韻吵了一架,肯定是冼靈韻回去在姜浩然那吹枕邊風,添油加醋說了什么?”
姜門霆一下就聽出來,金朝儀肯定隱瞞了什么,她捅了大簍子,而且是捅的姜浩然那邊的簍子。
金朝儀的話漏洞百出。
首先,姜浩然即便脾氣不好,但金朝儀若只是單純與冼靈韻發生口角,姜浩然犯不上因此而殺了金朝儀,姜門霆和姜浩然的父子關系再僵,也了解姜浩然會做什么事情。
大晚上的,姜浩然不怕驚動他祖父也要殺到姜公館來找金朝儀,肯定是金朝儀做了什么讓姜浩然無法忍受的事情。
姜門霆暗罵金朝儀蠢貨,隨后轉頭,視線幽幽地看著她道:“金小姐,你真的只是和然丫頭發生爭吵,而不是做過別的事情?”
金朝儀一陣心虛,她支支吾吾半天說不清,最后只有一句還算是清楚,“我做的一切還不是為了姜浩然,他現在竟然為了冼靈韻要殺我。”
姜浩然濃重的殺意之下,滿是諷刺的笑容,“別把自己做過的骯臟事情跟我扯上關系,我說了,我跟你都不熟,是你單方面在發瘋而已。撇開之前在南味居偷拍,以及后來玉鐲的事情,就光是你雇人用車險些撞了靈韻,我都要好好和你算這一筆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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