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嫉妒,嫉妒華西亭和冼靈韻相識比他早,甚至在冼靈韻遇到危險的時候,他暗恨自己沒有及時救她,卻讓華西亭鉆了空子。
人在濃重的嫉妒之下,是沒有理智可的,姜浩然也不是什么圣人,他很忌憚華西亭,當時根本沒有辦法控制自己對華西亭排斥的情緒,他迫切想把冼靈韻帶走,并不想冼靈韻和華西亭接觸。
冼靈韻對華西亭的態度,讓他十分有危機感,冼靈韻心里本就沒有他,而華西亭一而再再而三地跟冼靈韻接觸,難保冼靈韻不會動心。
冼靈韻咬牙忍著喉嚨中的酸澀,說道:“行,我以后哪里都不會去,就乖乖待在這里,就如你所愿。”
“我沒有要把你關在這里的意思,你以后就不要再和華西亭來往,我不會限制你自由。”姜浩然心里面愈發堵得慌。
他寧愿冼靈韻發一頓脾氣,也不愿意看到她這種故意賭氣而隱忍不發的模樣。
冼靈韻冷笑,“算了吧,說什么不限制我的自由,你不覺得可笑嗎?你就差把我關在籠子里面了。”
“別講這種話刺我。”姜浩然臉色也不好看。
冼靈韻干脆不說話,她去洗手間換了身家常的衣物,隨后躺在床上睡覺。
姜浩然拳頭松了又緊,緊了又松,緊接著,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坐在床邊,伸出胳膊碰冼靈韻的肩膀。
冼靈韻拉緊被子,根本不理會。
姜浩然連人帶被子撈起來,側身擱在臂彎里,摟著冼靈韻的肩膀,“別生氣了行嗎?”
“你不用跟我說什么,去忙你自己的吧。”冼靈韻閉緊眸子,對姜浩然愛答不理。
姜浩然松開她,重新坐回床邊沉默著,半晌,他才開口道:“你就這么介意我對華西亭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