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冼靈韻這么說,姜浩然倒是能想起來一些,他唔了一聲,“好像是有這回事。”
葉姝桐悄悄打量著金朝儀的臉色,心中不住冷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貨色,還想搶靈韻的男人,姜浩然都不記得她,還跟狗皮膏藥似的往前湊合。
臉皮真是夠厚。
一屁股坐在金朝儀旁邊,葉姝桐故意對姜浩然開玩笑道:“少帥,不是我說,你這腦容量夠小的,除了我家靈韻的事情,你是不是什么事都記不住,這可不行,要是讓外人知道大名鼎鼎的姜少帥整天被自家太太勾得五迷三道,說出去都有損你少帥威名。”
話落,在座的人心思各異。
金朝儀飽滿唇瓣微抿,實則暗暗咬著牙,暗罵葉姝桐多話,恨不得當場把她嘴給縫上。
冼靈韻則面色淡淡,她倒是不傻,能看得出來金朝儀醉翁之意不在酒,姝桐這是在給她撐腰,故意這么說。
最感到詫異的莫過于姜浩然,其實他跟葉姝桐也熟不到哪里去,平時她挺客氣,說話也中規中矩,從未用這種調侃的語氣跟他講過話。
壓下心中異樣,姜浩然也開玩笑似的接話道:“雖然你說的是事實,但這種事情可不能亂傳,我在外邊還是要面子的。”
“放心少帥,我嘴可嚴實了,絕不會亂講。”
姜浩然轉頭扯了扯冼靈韻的衣服,笑道:“我不僅在錢伯韜那里毀了形象,在葉姝桐這里也沒威嚴了,都怪你,把我勾得腦子都不好用了。”
葉姝桐是故意調侃,做樣子給金朝儀看,但姜浩然是真心實意調侃,冼靈韻撥開他的手,“你腦子不好用是你天生笨,跟我有什么關系。”
姜浩然失笑,指了指冼靈韻,對葉姝桐道:“看見了沒,總是這么兇,嘴巴還不饒人。”
瞧著金朝儀略黑沉的臉,葉姝桐勾起唇角得意笑了一聲,隨后道:“還不是你非得慣她,只能說一個愿打一個愿挨,靈韻這是有恃無恐,仗著你喜歡她為所欲為,這妮子就是欠揍。”
冼靈韻唇角微抽,她這姐妹為了刺激金朝儀,什么話都往外吐,聽得她都不好意思了,好像她是恃寵而驕的禍國妖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