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姜浩然聽出聲音,開懷中帶著客氣,“葉小姐,我是姜浩然。”
葉姝桐后知后覺,有些不好意思道:“哦,是少帥啊,能讓靈韻接個電話嗎?”
姜浩然道:“她還在睡,你有什么事情找她,我幫你轉達。”
仿佛想到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再想想姜浩然那精壯的身板兒,葉姝桐老臉一紅,故作鎮定道:“倒不是什么急事,就是今兒一早沈堅堂過來,給我送了一萬塊錢,想問一下,這是少帥您的意思?”
姜浩然道是。
葉姝桐有些不好意思道:“這錢太多了,我不好收,不如還是給靈韻吧。”
“靈韻不缺這點兒錢,而且她也不會要,你不用跟我們客氣,收著吧。”
姜浩然平時對一些熟人都愛答不理,更別提有好臉色,但對面的人是他太太的好友,他得給幾分面子,故而態度熟稔而客氣。
知道姜浩然不是磨磨嘰嘰的人,只是聽到他口中那句‘這點兒錢’,葉姝桐不禁感慨財大氣粗,一萬塊錢還是小錢,她又長見識了。
掛斷電話,葉姝桐閑來無事翻了翻箱子,不多不少,正好一萬塊。
看著箱子縫兒里為了湊整的零碎的幾塊大洋,和金燦燦的大黃魚形成鮮明對比,她突然笑出聲。
酒館開業時間定在五月初一,葉姝桐讓錢伯韜和冼靈韻都過來,也順帶邀請了錢六爺和姜浩然。
姜浩然本來很忙,但這是靈韻和朋友合伙開的第一家酒館,他提前兩天把事情處理完,抽出空來給冼靈韻撐場面。
只是他沒來得及趕上剪彩,冼靈韻還以為他不來。
瞧見姜浩然被葉姝桐帶進二樓的小包間,她還一臉詫異,“你不是說事情忙,不來了嗎?”
姜浩然走過去,錢伯韜很識趣兒把離冼靈韻最近的位置留給姜浩然,姜浩然坐到冼靈韻身邊,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湊近道:“太太第一次做生意,我這個做丈夫的怎么能不來。”
冼靈韻垂眸,“你來不來都一樣。”
“嘴硬的臭丫頭,我這不是專門給你撐場面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