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緩松開她,她的唇瓣仿佛雨露滋潤過的花瓣,泛著水亮柔嫩的光澤,喘息間微微顫動,她的眼眸被淚水浸潤,清澈動人,只是里面盛滿怒意和驚恐,讓他忍不住心疼。
可心疼之余,他卻覺得這丫頭就是自找的,他都說過,不要再把離婚這種事掛在嘴上,她卻一而再再而三,簡直欠收拾。
冼靈韻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想也不想,抬手就甩了姜浩然一巴掌,隨后,她咬著牙,一臉屈辱地理著上身被姜浩然扯得凌亂的衣物。
臉側火辣辣的疼,讓姜浩然眸子寸寸變暗,他阻止她整理衣衫的動作,反而扣緊她的腰肢,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摟緊,頭埋在她的頸窩,懲罰似的在她裸露在外的肩膀上用力咬了一下。
“嘶~”
酥麻中帶著疼痛,冼靈韻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
她忍不住去抓姜浩然的頭發,用力推他的臉,姜浩然卻把她抱得很緊,固執地將臉埋在她的頸窩,還緩緩撫摸著留在她肩頭的印記,半晌,她聽姜浩然明顯嘆出一口氣,然后對她道:“打也打了,鬧也鬧了,就算你原諒我了。我咬了你一口,也不跟你計較提離婚的事情,扯平。”
這個時候跟冼靈韻是沒法講道理的,他知道自己把她傷狠了,但他認錯沒有用,跟她道歉,她也不肯理會,那他耍賴算了。
想來想去,陸虞風那句話說得很對,女人是拿來哄的,這小丫頭雖然表面上特別狠心,實則心里委屈著,他不跟她計較,多哄幾天也沒關系。
當然,他絕不會答應離婚,他的字典上,壓根就不會有‘離婚’和‘分開’這兩個詞語。
她若非得離婚,也得看看有沒有那個本事逃出他的手掌心。
放開冼靈韻,他替她整理著上衣,隨后道:“說了三遍,再多說一遍也無妨,你怎么跟我鬧都行,離婚絕對不可能,除非你有本事能逼我離,要不然你就老老實實地待著,別再試圖挑釁我,惹急我你知道我會怎么收拾你。”
“你就是個混賬,我討厭死你了。”冼靈韻撥開他的手,怒罵道。
姜浩然勾唇笑道:“再多罵幾句我聽聽。”
“混賬流氓,無賴土匪,你不是人。”冼靈韻氣得繼續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