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款人...文裴晨?
眉頭不由自主地蹙起,冼靈韻本能下樓去給錢六爺打了個電話,把文裴晨來信的事情詳細說明了一遍,隨后問道:“老板,你到底有什么把柄落到文裴晨手上。”
錢六爺自己也很懵,他疑惑道:“我年輕時倒是做過缺德事,不過自打有了小六后,我就金盆洗手了,按理說文裴晨應該不會知道。”
“會不會是小六無意間跟文裴晨透露了什么,所以才讓文裴晨察覺出一些端倪,然后順勢查到你。”
“這也不太可能。”錢六爺蹙眉,“我根本沒跟錢小六講過任何我年輕時候的事情,文裴晨更不可能知道。”
“老板,你到底做過什么缺德事?”若不是很棘手的問題,冼靈韻就沒必要理會文裴晨。
錢六爺沉默片刻,才吐出三個字,“殺過人。”
冼靈韻:“......”
嘆了口氣,錢六爺說:“那時候年輕氣盛,做過太多錯事,后來牽連到小六他娘,導致他娘難產去世,我才帶著小六來到滬城討生活。文裴晨的事情你不要管,我找人暗中解決了她。”
冼靈韻不太同意,萬一人沒解決還惹得文裴晨狗急跳墻,反而會對錢六爺不利,這種敵在暗我在明的感覺,屬實是令人不爽,但也無可奈何,她道:“先不要沖動,我先去看看再說,有姜浩然的副官跟著我,我手里又有槍,應該出不了什么事,大不了當時直接生擒了她。”
想了想,錢六爺覺得有道理,便囑咐道:“一切都要小心,有什么事及時聯系我。”
“知道了老板。”
錢六爺愧疚道:“都怪小六那臭小子,當初不聽勸非得跟文裴晨在一起,不僅把事情鬧得那么麻煩,還把你卷了進來,真對不住你。”
“跟我說這個,老板你不覺得太矯情了嗎?”冼靈韻失笑道。
錢六爺開玩笑的口吻道:“唉,沒辦法,這不是怕你家那位知道了會生氣嗎,提前道個歉,到時候你替我求求情。”
“你不怕我生氣?”冼靈韻下意識挑眉。
錢六爺冷哼,“你沒資格生氣,我被你坑過多少次,你算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