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睿賓眼珠一轉,上前阻攔道:“冼小姐,別那么急著走,不如我們好好聊一聊。”
“我跟你沒什么話可聊。”冼靈韻稍稍向后面退一步,跟陳睿賓保持著距離。
陳睿賓便笑,語氣意味深長道:“怎么沒話題可聊呢?我對冼小姐仰慕已久,可冼小姐在小門小戶中‘謀事’,實在可惜了冼小姐的樣貌和才能,不如讓我替冼小姐您找個更好的出路。”
他的目的很不單純,甚至一目了然,文裴晨不甘心地跺腳,暗罵冼靈韻狐貍精,卻因為害怕陳睿賓,她壓根不敢上去阻攔,只能憤憤不平地瞪著冼靈韻。
白白挨頓打不說,還讓冼靈韻那賤人把自己男人給勾了去,簡直是恥辱。
冼靈韻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地看著陳睿賓道:“不必麻煩了,我不喜歡跟垃圾打交道。”
說完,她便和錢伯韜上了樓。
被拒絕之后,陳睿賓這才反應過來,冼靈韻是在罵他垃圾。
黑沉著臉,陳睿賓怒罵道:“下賤的婊子,不識抬舉。”
文裴晨對冼靈韻恨之入骨,添油加醋道:“冼靈韻這個女人看起來清高,實則不知道跟多少男人睡過,要是娶回家當姨太太,跟撿了垃圾回家有什么區別。不過睿賓你要是想跟她玩一玩,倒是沒什么,以你在滬城的人脈和財力,還愁玩不到一個女人?”
冼靈韻雖然冷漠,但那模樣確實是一等一的出挑,陳睿賓憤怒之余,心中發癢,他揚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冼靈韻全程冷著臉,錢伯韜低著頭不敢看她。
待走到二樓走廊處,冼靈韻忍不住停下腳步,用力推了錢伯韜一下,錢伯韜背部抵在墻上不吭聲,眼睛紅彤彤的。
看著他蒼白的臉和明顯瘦了很多的模樣,冼靈韻忍不住道:“錢小六,你到底怎么想的。你阿爸花那么多錢把你送到國外念書,你就念成這副德行。明明知道文裴晨那女人故意騙你,你還跟她在一起,現在她跟了別的男人便罷,你竟然還死纏爛打,我真想撕了你的腦袋,看看里面裝的是不是漿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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