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父親一般的欣慰,回答道:“知道了,少夫人,一有什么消息,我就及時告知您,您先歇著吧。”
“好,勞煩你了。”
說完,冼靈韻再也忍不住倦意,眼皮打架地沉沉睡了過去。
副官悄悄把門關上,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姜浩然,說道:“少夫人嘴上不說,看來還是挺擔心少帥的。”
姜浩然勾起唇角,心突然像一口缸,被倒滿甜得發膩又粘牙的糖瓜。
他方才本來都要打算離開了,但是頭疼欲裂,他只得坐在椅子上緩一緩,然后就聽到冼靈韻和副官的對話。總以為靈韻這妮子冷心冷肺,原來并不是,他還是把她這塊又臭又硬的石頭給撬動了。
起身拍了拍副官的肩膀,姜浩然心情十分愉悅,說道:“月底給你發個大福利,好好看著她。那邊若有什么消息,我會讓人及時告訴你,你如實再轉告那丫頭就行。”
“是,少帥。”副官唇角上揚。
姜浩然呼出一口熱氣,要轉身離開,副官道:“少帥,不然您還是歇一歇再去處理那邊的事情,一天一夜都沒睡個好覺,又泡了那么長時間的冰,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住啊。”
“沒事,我體格沒那么弱,走了。”
姜浩然很快走出醫院,上了汽車直奔陸公館的地牢。
原本是把人壓在軍政府的監牢,但審問多有不便,而陸虞風的住處陸公館的后花園假山下正有一個地牢,就把人挪到這邊。
陸虞風早已等候多時,他坐在椅子上抽著雪茄,面前十字木架上鎖著兩個人,一個是陳湯,另一個就是白黨頭子沈山。
“靈韻怎么樣了?”他問道。
姜浩然坐在另一張椅子上,把陸虞風放在桌上的雪茄拿來一根,裁開點上,這才慢條斯理道:“她受了挺重的傷,又發燒,在醫院躺著,我讓副官和王媽守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