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韻,是我錯了。”鄔子明嗓子干澀,說出的話,猶如粗砂紙摩擦,讓人不適。
喬韻似是聽到笑話一般:“你居然會覺得自己做錯了?”
他冷笑:“我的確錯了,我該少些廢話,直接把你玩死在床上。”
嘴角掛著的笑,比從前更瘆人。
喬韻瞳孔一縮,恨不得一巴掌甩他臉上:“既然如此,你演這一出戲,又是給誰看?”
他既然不覺得自己有錯,也從沒后悔做的那些惡行,在松云居跪一夜又是給誰看?
鄔子明笑得越發瘆人,他扶著旁邊慢慢起身:“該還的債總要還一下,還清了,就可以繼續,做自己想做的事了,不是嗎?”
他摘下眼鏡,隨意地拿濕漉漉的衣服擦了下,又慢悠悠地戴好。
若是只看他的動作,和那不急不緩的語氣,真的會讓人以為,他是個好脾氣的文雅人。
可說出的話,又比誰都讓人惡心:“喬韻,我想要的,還沒有得不到的。”
他面露兇光,抓著欄桿,惡狠狠地看著她。
“你逃不掉的,遲早有一天,我會將你關起來,壓在身下,聽你婉轉承歡。”
喬韻慢慢握緊拳頭,眼神和嗓音冰冷:“你就不怕鄔家因為你……”
她還沒說完,就被打斷:“為了那群廢物,我已經忍了很多了,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會在這兒跪一夜?”
他陰冷笑著,目光死死盯著面前的女孩,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分拆入腹。
“喬韻,你原諒我了嗎?”
喬韻似看瘋子似的看著他。
“如果我在這兒繼續跪下去,你會原諒我嗎?傅景辭會放過鄔家嗎?”
喬韻:“……”
“都不會,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循規蹈矩?”
循規蹈矩?
喬韻蹙眉看著他:“如果你現在回頭,會許鄔家并不會受到任何影響。”
她話說完,鄔子明卻沒再看她,只陰狠笑了一聲,轉身離開。
喬韻微微蹙眉,心里略顯不安。
這人做事向來出格,她得提醒一下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