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清清呼吸急促，摟緊了他的背，聲音顫抖，“我確定，周先生......”

轉眼間，兩人之間便沒有了任何的隔閡。

當彼此完全接受的時候，時清清的身體都在發顫。

她大口呼吸，顯然并不能適應這樣，溺水來的如此之快。

周聿白意識到這一點，便刻意放慢。

那樣溫柔而細致的動作，一旦進入腦海，便是一輩子都不能忘卻。

想起那時候兩個人的初次是在慌亂和緊張中度過的。

再后來的第二次完全是藥物作用，由不得她自己。

而這一次，大腦幾乎是在完全清醒的狀態下，承受這一切。

在果實成熟，即將要應聲落地之時，她聽到周聿白在她耳邊柔聲說，“清清，有件事我想告訴你。”

“什么？”

她都已經害羞緊繃到一定地步，他的眼神怎么還能這么清明？

“清清，我愛你。”

“希望在這種時候，你不會以為我是在信口開河。”

時清清愣一下，緊接著帶來的不是結束，而是另一個開始。

結束之后，周聿白抱著時清清去清洗一下。

時清清堅持要自己來，可動作十分虛軟。

周聿白笑說，“這個時候還逞什么強？都已經這樣了，還有什么放不開的嗎？”

時清清臉埋進他的胸口求他別說了。

周聿白幫她清洗，很快浴室里就蒙上了一層水霧，一切都顯得朦朧起來。

她皮膚算不得多白皙，但被他弄過的痕跡依舊清晰。

詢問她疼不疼，時清清搖頭。

周聿白想起了以前，“如果那一次，我就知道你的心意，不管有沒有藥物作用，我都該對你更溫柔一些。”

時清清羞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