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未來的兒媳婦絕對不會是你這樣的平庸之輩。我現在是好聲好氣的和你說。如果你還堅持和他在一起,我會找校方說明。你們董校長,和我是很多年的朋友了。”
時清清安安靜靜的聽女人說完,并沒有插話。
她當然聽出了她話中的敵意。
等女人說完,時清清才說,“我不知道您從哪里確定我和旭之學弟是戀人關系。畢竟大家都是這個學校的,吃一頓飯很正常。我可以告訴您的是,我沒有和他在一起,不管您信不信。如果您沒有別的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時清清說完,準備轉身走,被女人抬手攔住。
“如果沒有戀愛,那你這種吊著他的女孩子更令人討厭。你從山里來,還以為是多淳樸的孩子。沒想到心機這么深。還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時清清頓了頓,抬眼看向她,“我敬您是長輩,所以沒有反駁您什么。可你一再提及我是山里的人,對我進行羞辱。我從山里來,并不比你們城里人少些什么。我認為您是律師,有學歷,有閱歷,應該更不會那么偏頗的去評判一個人。您的優越感也十分莫名其妙,這世上優秀的人有很多,我一直勤奮努力,所以也不會妄自菲薄。我的好壞,不應該是您幾句話就評判的。您也沒有資格。”
“我說完了,再見。”
時清清彎了彎腰,轉身離開。
等到了寢室,周蘭蘭湊過來問,“怎么回來了?和旭之學弟聊得怎么樣?”
時清清提不起精神,說,“我先去洗漱了。”
周蘭蘭去看靳悅兮。
靳悅兮搖搖頭。
洗漱完,時清清躺在床上。
雖然她知道自己沒有做錯什么,可是被一個長輩這樣說,心里還是不舒服。
她接觸的最有錢的人就是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