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打手又驚又氣,身后傳來的竊笑聲讓他怒火中燒,猛地揚起金屬球棒,對著旱田舞的頭顱砸下去。
啊!
旱田舞低呼一聲,下意識閉上眼睛。
砰!
一聲悶響,意料之中的疼痛卻沒有傳來,旱田舞詫異的睜開眼睛,就見一道身影護在她身前,柔聲道:不要怕,我在。
徐,徐川!旱田舞心中的驚懼委屈,一瞬間化作淚水沖了出來,她撲進徐川懷里,抽噎道,我,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徐川拍了拍她的后背,轉頭看向那名打手,淡淡道:自斷雙臂,我饒你一命!
打手臉色微變,他這一棒子,就算石頭也能打成齏粉,可落在徐川的手臂上,仿佛砸在了鋼筋混凝土上面,手腕震得生疼。
聽到徐川的話,他氣笑了,獰聲道:原來是練家子,可惜你不該招惹我!
他后退兩步,呵了口氣,雙手握住球棒,猛地砸向徐川。
這一棒勢大力沉,如果打在普通人身上,恐怕會有性命危險。
徐川眉頭微皺,他和此人無冤無仇,此人一出手就要人性命,那就沒必要和他客氣了。
等球棒到了近前,徐川忽地砸出一拳。
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中,金屬做的球棒從中間斷成兩截,拳頭余勢不減,重重落在打手的胸口。
打手悶哼一聲,如同炮彈一樣飛了出去,砸在奔馳轎車的車門上,砸出來一個人形的凹痕。
場中死寂,所有人都長大了嘴巴。
這名打手可是崗村奧手下的王牌,曾經一個人單挑了對手幫派十二人,是他最得力的手下。
可現在,他連徐川一招都接不住。
另一名手下顫聲道:老,老板,一郎,一郎死了!
崗村奧不是瞎子,龜田一郎的胸口有一個清晰的拳印,前胸和后背都緊緊貼在一起,這樣的傷勢,便是武者也必死無疑。
他強忍憤怒,目光陰冷地看著徐川,這位朋友,我是三陽建筑的社長崗村奧,這是一百萬日元,請你不要插手我們之間的事情。
徐川看到沒看一眼,淡淡道:一百萬日元,你在打發叫花子嗎
崗村奧臉色轉冷,你要多少
徐川不看他,看向旱田舞,舞,這是怎么回事
徐川在側,旱田舞充滿了底氣,氣憤道:他們要收購小鎮的土地,改建成度假村,但是他們只愿意出很少的錢,如果不同意,就派黑道上門騷擾。
小鎮原來有一百多戶人家,大多數人不堪其擾,只能拿著微薄的補貼離開這里。
剩下的十多戶人家,基本都是六七十歲的老人,他們從小就在這里生活,不愿意為了錢出售自己的土地。
原來如此,徐川眼中閃過一絲了然,這里的地價多少
旱田舞道:政府要在這里新建一個開發區,地價至少五十萬日元一平米。
徐川點點頭,對崗村奧道:這樣吧,我也不欺負你,一百萬,每平米一百萬,你交了錢,他們立刻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