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之后,還是不舍。
將宋昭一把摟進懷里,在他的額頭上重重親了一口,這才依依不舍的將人放下,匆匆離開。
宋昭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怔了怔,覺得這的確是一種新的體驗。
前世她嫁給江問辰,江問辰從來不會與她說要去哪里,在做什么。
江問辰素來看不上她,總覺得與她說什么都是浪費,她在后院一日又一日的時間,不知道他離開是做什么,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但是謝懷序不同。
他總是不厭其煩的與自己說各種事情,他的離開和歸來都會說的清清楚楚,將一切安排好,叮囑好。
宋昭不由自主的在桌案上寫上謝懷序三個字。
再看這三個字和其他的字不同,寫墨烏的時候充滿了思考和籌謀,但是寫謝懷序多了幾分思念與歡快。
見狀,她特意將謝懷序的字拿開,單獨放好。
坐在桌案前,思考著接下來的事。
墨國公府,她與謝懷序的想法是一樣的,不愿意傷害墨國公。
老墨國公為國為民,就她們這樣的普通人,也是受過恩惠的。
何況前世的時候,墨國公與墨烏不管是從開始輔佐宸王開始亦或是后來宸王坐上了那個寶座,對待她一直是以江問辰夫人的禮儀對待,從未輕視與欺辱過她。
就算是這一點,宋昭也會及時拉他們一把。
一切待見了墨烏再說也不遲,能不能說動他們,是需要籌碼的。
目前,她沒有這個籌碼。
宋昭再次提筆寫下洪災二字。
前世的洪災,是一個很大的轉折點。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