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新月則是紅了眼眶,臉上也布滿了難堪和委屈:“池小姐,你為什么要這樣羞辱我?我知道你從一開始就看不起我的小舞室,尤其是修昀幫助我后,你便更加針對我,巴不得用流將我壓垮,可我只是想完成自己小時候的夢想,靠自己的能力獲得成功。難道就因為我不像你,沒有家族的幫襯,你就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給我難堪嗎?”
“關新月,你是走獨立小白花人設,走的連自己都相信了嗎?”
池菱知道關新月是故意用她的干嘔來借題發揮,于是壓了壓胃里的翻涌,池菱忍著再次作嘔的沖動道:“你說你想要靠自己的能力獲得成功?權修昀沒死,還活生生地站在你身邊呢,你怎么瞎話就能張口就來?而且你說我有家族的幫襯,那你呢?你不會告訴我關文邦沒幫過你吧,因為別的不說,就說你初期能將舞室開起來,用的錢應該就是你之前裝乖討巧,在醫院里給關文邦送飯,由此弄到手的吧?”
“所以我惡心你有什么問題嗎?你要是覺得我給你難堪了,那你就別做這些惡心的事啊。”
一邊標榜自己全靠的是自己,一邊資源是從權修昀那兒拿,開舞室基金又是從關文邦那兒要。
誠然,權修昀給這些東西,是因為關新月是他的白月光,關文邦花錢也是因為關新月是他的親生女兒,兩個人都是心甘情愿為了關新月付出,但是關新月非得秀到她面前,那池菱就不會慣著。
畢竟要是沒人戳穿這一切的話,不知道的人真要以為關新月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果不其然,聽著池菱的話,不遠處的幾個貴婦面色古怪,看向了關新月。
而關新月咬著唇,眼眶中的眼淚終是落下,滴滴答答。
權修昀沒去看關新月的梨花帶雨,但下一刻冷著臉,他也直直看著池菱道:“你一口一句說著別人是如何如何地惡心,但你又有什么資格隨意評價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