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令月:"你先放開。"
男人不情愿的松開手,擰眉看著她坐起身,手忙腳亂的整理頭發,又低頭在身上看來看去,然后露出一臉絕望的表情。
她轉過頭,帶著一絲希望問他:"我看起來像沒受傷的樣子嗎
戰北寒:""
蕭令月欲哭無淚道:"不像是吧完蛋了,我還跟北北保證過,說這次出來不會受傷的,現在弄成這樣"
她又低頭看看自己的手,右手的虎口位置都被震裂了,血跡流到掌心里,已經凝成了暗紅色的血漬。
看起來十分可怖,搓都搓不掉。
蕭令月更加絕望了:"這要是讓北北看到"
"看到了又如何你還怕你兒子"戰北寒匪夷所思道。
"不是怕不怕的問題,主要是我答應他了,北北要是發現我受傷,肯定會生氣的"蕭令月頭疼地說。
小家伙的記仇程度非同一般。
哪怕是她這個做娘親的,輕易都不敢惹他生氣。
昨晚上發生的事情太多,她差點把這件事給忘了,還好路上想起來了。
"不行,我得想個辦法糊弄過去!"
蕭令月擰著眉頭,飛快思考起來。
"等回京后,先找個客棧梳洗一下洗個澡換身衣服,把傷都藏起來,再化個妝,用點香粉遮一遮身上的血氣,不知道能不能忽悠過去"
戰北寒聽她嘴里嘀嘀咕咕,不禁好笑道:"你對自己的兒子還要這樣做戲做全套嗎"
蕭令月沒好氣道:"那是你沒見識過北北生氣的威力!"
"一個毛都沒長全的小東西,能有多大威力本王一只手就能把他拎起來。"戰北寒嗤之以鼻,十分不以為然。
蕭令月一難盡地看著他:"所以,你平時就是這么管教兒子的"
"不然呢"男人一挑眉,淡淡道,"小孩子不聽話,多半是熊的,揍一頓就好了!"
蕭令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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