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天你也累了,可以靠著我休息一會兒。
傅景琛說著,讓時九念把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動作有點強硬的。
不許時九念再說其他的,必須讓她靠著休息一會兒。
他手里則還拿著那本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的雜志。
只是那雜志上的內容,他一個字都沒看進去。
他在拼命的壓制住心里的海嘯風暴。
駕駛位上,傅火有點同情的從后視鏡看了眼傅景琛。
自家主子,怎么就這么可憐呢……
他也可憐!
媽的,居然沒打得過姜賀!
他一定會好好練身體,揍死姓姜的老煙鬼,給主子出一口氣!
回到別墅后,時九念先去卸妝換衣服。
傅景琛則回了書房。
他拿出手機,建了個群,把慕時川和慕擎川都拉了進來。
他利落的發過去一句話。
一句他想了一路的話。
有沒有什么辦法,能讓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死心塌地。他想過了,與其吃那些野男人的醋,不如牢牢抓住時九念的心要緊。
他得把時九念捆得緊緊地,讓她再也離不開他!
她身邊的野男人太多,陸行,路勁,姜堰,q,一個接著一個,他也顧不過來。
慕擎川:沒有辦法。女人的心思很難猜,她們喜歡一個男人,就會對一個男人死心塌地,不喜歡一個男人,就不會一個男人死心塌地。孔夫子曾經說過——慕擎川被踢出群聊。傅景琛抱著手機,暴躁的來回踱步,他是有病,才會問他。
他正煩躁的時候,手機響了。
是慕時川打過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