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甘心吶!
憑什么時九念要什么就有什么,還有這么癡心的男人在她身邊!
憑什么……憑什么……
就憑她是她,就憑我喜歡她。
傅景琛從胸腔里發出一聲冷笑。
不管她是愚蠢的,聰明的,丑陋的,好看的,懂事的,惹他生氣的,只要是她,他就喜歡她。
拿命去喜歡她。
時九念,這個人,你怎么處理
傅景琛身上還有沒散去的寒氣,和時九念說話的時候,聲音也硬得要是冰錐子一樣:礙眼的蠢東西,你不處理,我就幫你處理。
文夢如,徹底惹怒了他。
時九念的左手還放在桌子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似乎在思考。
幾個呼吸后,她開口。
文夢如。
文夢如心頭一顫。
發微博,把你是怎么找到路振國,讓他們污蔑路勁的經過,全給我寫出來,一個字都不許落,然后離開海城,躲起來,像只陰溝里的老鼠一樣躲起來,別再讓我看到你,否則——
時九念身子微微往前,冰冷漆黑的眸子鎖住她那張令人厭惡的臉:我們新賬舊賬,算個明白!
滾!
時九念說完這一個字,后背又一下子靠在椅子上。
她對文夢如已經很客氣了。
女孩子,本是應該互相幫助的,她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些女人非要搞雌競那一套。
把她送到f洲去。
傅景琛冷冷的補充了一句:能不能活下來是她的本事。
文夢如從來沒出過國,英文也不好,在異國他鄉,身無分文,她的日子顯然不會很好過,而且,f洲也是出了名的很亂。
一個女人孤身過去,絕大可能會成為男人的盤中餐。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