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扶傷仍舊搓了下手,話雖然那么說,可他畢竟年輕,話還沒出口臉先紅了,他側頭咳了好一會兒才小聲開口:敢問姑姑,最近可是趕上了月事?
謝蘊一頓,廖扶傷不提她都要忘了這件事了,她中毒至今一月有余,竟再未來過月事。
她臉色變了變,卻仍舊誠實的搖了搖頭。
廖扶傷的臉色也不大好看起來,若是謝蘊不曾在月事期間,為何脈象上貧血之癥如此明顯?前兩日還不曾這般的。
姑姑再與我說說您當日的癥狀吧,我先前遍尋醫書都不曾找到對應癥狀,屬實慚愧。
謝蘊細細回憶了一遍,話音落下才驚訝開口:廖太醫是早就察覺到了我情況不對?這些日子一直在為我的事尋醫書?
廖扶傷擺了擺手,滿臉都寫著不提也罷。
若是翻了這么久的醫書能找到些什么線索那也就罷了,可他如今仍舊兩眼一抹黑,半分相關病例都沒找到。
慚愧,慚愧啊。
謝蘊仍舊道了謝,眼底卻有暗光閃過:太醫可曾向張院正借過醫書?他家學淵源,說不得有什么珍藏。
說起這個廖扶傷氣不打一處來:張院正神龍見首不見尾,我登門拜訪過幾次,都無功而返,今日倒是在含章殿看見了他,他卻說是家傳秘辛,不傳外人。
他說著嘆了口氣,雖然氣惱對方的小氣,可畢竟是人家的家學,不愿外傳也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