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值得嗎?
謝蘊張了張嘴,猶豫許久還是沒能問出來,最后只好彎腰收拾了一下已經無處落腳的地面。
別擾朕。
殷稷頭也不抬,大概之前有過很激烈的爭吵,他嗓子嘶啞得厲害,謝蘊兌了碗枇杷膏送過來這才退出去,可站在門口看了半天,眼看著殷稷干咳了好幾聲都沒去喝那碗枇杷水,這才折返回去。
皇上喝口水,潤潤嗓子吧。
不渴,下......
殷稷話一頓,猛地抬頭看過來:是你啊,什么時候來的?
謝蘊沒語,只將水碗往他手邊推了推,殷稷仿佛這才察覺到嗓子不舒服,抬手揉了揉咽喉,端起碗來一飲而盡。
最近有點忙,冷落你了,你喊著幾個命婦下去走走吧,杭州應該有很多不錯的風景。
謝蘊目光落在他烏青的眼底上,掙扎許久還是開了口:不然,算了吧,你還這么年輕,有的是機會做自己想做的事,徐徐圖之,方為大計。
殷稷并沒有生氣,反而笑了笑,只是這一笑原本就干裂的唇瓣瞬間就裂開了一道血口子,血絲滲出來,看得謝蘊都疼了。
她抓住了殷稷的手,猶豫過后還是彎腰親了上去。
我唇上有口脂,沒有顏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