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他扭頭看向謝蘊,神情逐漸古怪起來:我們今天應該是回不了彭城了,如果去了蕭家......謝姑娘,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情?
他難得如此鄭重其事,謝蘊自然不好拒絕:統領請講。
鐘白撓了撓頭:也不是什么旁的,就是你要是聽見什么不好聽的話,千萬別記在皇上頭上,他可一個字都沒說過你的不好,就是有些人他天生的嘴賤。
謝蘊并不知曉當初有多少人家去謝家求娶她,自然也不知道其中就有蕭家的幾位嫡出少爺,若是她日后高嫁,他們自然不會說什么,可她后來偏偏選了殷稷這個蕭家的養子。
蕭家得了消息自然怒不可遏,他們不會承認自己比不過上一個父不詳的養子,只能極盡所能地編排貶低謝蘊,話說得要多難聽有多難聽,仿佛這般就能抬高自己。
殷稷從沒告訴過她,當年他回家籌辦聘禮婚儀期間,為了她打了多少次架。
所以此時聽鐘白這么一說,她下意識以為蕭家對她的不喜歡如同蕭寶寶一樣,是在為她當初辜負了殷稷而鳴不平。
她思緒雜亂,久久不能回神。
謝姑娘?
鐘白很是忐忑地叫了一聲,他生怕自己剛才那句話嚇到謝蘊,忙不迭地想要找補:有皇上護著,他們應該也不會亂說的,你別擔心。
謝蘊這才回神,輕輕一搖頭,她的確沒什么好擔心的,旁人說什么與她何干?
不妨事,我不會在意。
鐘白松了口氣:多謝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