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硯被殷稷的話說得回不過神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是什么意思:你想為謝家翻案?
殷稷將先前從蕭家那里得到的密信推了過去:你先看看。
祁硯遲疑片刻才拿過來,看清楚內容后臉色瞬間變了:竟然是這樣,先皇和謝家有何仇怨?竟然寧肯驅狼吞虎也要毀了謝家?
朕還在查,但和齊王脫不了關系。
興許這是父子合謀,想要制造個把柄拿捏住謝家,好為己所用,只是最后齊王先一步倒臺,而先皇也無力再控制事情走向,導致了世家和朝廷的平衡被打破,世家趁機鯨吞蠶食,一舉壓制了朝廷。
但那些終究只是猜測,內情如何還是要查。
祁硯盯著那封信看了又看,顯然他還沒有插手進來就已經意識到了這件事有多難。
皇上查了多久?有證據了嗎?
說起這個殷稷也頭疼:半年,朕命人暗中查探了這么久,卻始終沒找到有力的證據,當年先皇做的準備十分充分。
祁硯沉默片刻,神情很是復雜地開口:還有另一種可能。
殷稷瞇起眼睛:你是想說,謝家可能是罪有應得?
顯然這么惡毒的話,祁硯并不想用來形容謝蘊以及謝蘊的家人,所以他又沉默了。
可事實就是事實,掙扎片刻他還是再次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