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瑤聽后吃了一驚:“你?一周?”
嚴初盯著她,笑得越發深邃了些,臉頰淺淺的梨渦露出來:“怎么?這么不相信你未來老公?別忘了我朋友還是挺多的,總有這方面的能手。”
沈瑤沒吭聲,凝視嚴初溫潤笑容時,內心的不安也同樣資深著。自打見過桐城嚴初那兩位兇神惡煞的朋友,并聽別人喊他三哥時,她就已經感覺嚴初深不可測了。
“嗯?怎么樣?”嚴初揉她頭的動作更寵溺了。
沈瑤頓時被愛情所蒙蔽,凝重的面色很快化成了甜甜的笑容,沖嚴初慢慢點了兩個頭。
……
五天后,夜。
北城燈紅酒綠的街上,霍宗旬的車停在某一家酒吧的門口。
今晚,他包了場。
就因為自己的資金入駐沈氏的消息傳到了霍家長輩耳朵里,白天他被劈頭蓋臉的教訓了一頓。翻了好一會兒手機通訊錄,最后找到了沒心沒肺的姜浩,二人包了某酒吧的場。
姜浩一向愛玩,活生生給霍宗旬整出了個滿場美女的局。
“浩子,你這排場是不是夸張了點?”霍宗旬嘴唇間咬緊著煙頭,眼睛半瞇著,暗淡的關光線下,有種消沉的帥氣。
姜浩自己一人喝了不少,醉醺醺地駕著二郎腿說:“旬哥,這你就不懂了吧?好男兒何患無妻?不瞞你說,之前我的確對你未婚妻有過想法,只不過時間一久吧,好像也沒先前那么惦記著了,就是很偶爾的時候會想起。”
霍宗旬當即一橫眉:“擱我面前說這種話,你他媽想清楚了?”
姜浩沒注意霍宗旬的黯沉的臉色,笑了笑,露出兩虎牙:“這不是跟旬哥說心里話來著么。女人是女人,兄弟才是兄弟。先前惹旬哥不開心,我姜浩喝杯酒,就當給旬哥你賠罪了。”
姜浩拿起酒杯一股腦悶了個干凈,放下杯子那一刻大喇喇指了指此刻酒吧里滿滿的美女:“旬哥你瞧瞧,天涯最多的就是芳草。你真該和我學學,享受下快樂,別老想著談什么純粹的愛情。書上都說了,想放下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重新開始一段新的感情。”
霍宗旬突然激動:“誰說我在乎沈瑤!”
姜浩嚇了一跳,眨眨眼睛:“沈瑤?你不是一開始就不喜歡她嗎?這我知道啊,我說的是白小倩。旬哥為什么這么激動?”
姜浩沒心沒肺問著,但霍宗旬的臉卻紅了。
他心虛得連自己都害怕,別過臉吐了煙頭,開始一杯杯地喝悶酒。
姜浩恰以為自己勾起了霍宗旬內心無法說的傷疤,又道:“旬哥這些年私生活就是太干凈了,所以才老忘不掉白小倩。你聽我的,現在,馬上,去舞池里挑一個你看的上眼的,今晚所有消費,由我姜浩買單!”
這話霍宗旬聽了進去,只是他這會兒心里迫切想放下的女人似乎已經不是白小倩,而是那個處處和他較勁的小賤人,沈瑤。
霍宗旬憎恨著自己,為什么腦海中老是浮現著沈瑤的臉,他磨了磨牙齒,嘶啞地說:“浩子,那旬哥今晚就聽你一回。”
說罷,穿著雪白襯衫的霍宗旬從貴賓卡座上起了身,一步步向著美女扎堆的地方走去。
然而,此時這家酒吧門口,沈瑤的車停了下來。
她看了眼酒吧的門牌號,又低頭瞧了眼手機上的信息,喃喃自語道:“是這沒錯,劉大伯的兒子是這家酒吧的老板,找到了他,一定就能找到劉大伯。”
沈瑤口中的劉大伯,已經是她這些日子以來,最后要找的一位沈氏元老,這里的地址和信息便是其他元老叔伯告訴她的。
咔擦一聲。
沈瑤拉車門下去,朝著酒吧大門走,全然不知此刻她最恐懼的男人就在里面……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