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么說田笑白才會相信,畢竟這事聽起來太扯了,而且又是關于她父親和爺爺的事,這就更扯了。
她保守這個秘密太久了,她快要被憋死了,當苗嘉年在水牢里用那無情的眼神死死盯著她的時候,她就在想該怎么告訴田笑白這件事了,雖然很扯,可是田笑白確確實實是病的很重,確確實實是查不出什么病因來,一句內環境紊亂就可以解釋一切了?
晚上,她的房門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在這個別墅里,晚上還能自由活動的就只剩下衛語堂了,他找自己干什么?
于是,苗霏打開了門,門外站著的果然是穿著睡衣的衛語堂。
“姐夫,有事?”苗霏站在門口,沒有讓衛語堂進來的意思。
“你不是明天就要回北京了嘛,你姐讓我來看看你收拾好了沒有,還有什么要帶的嗎?”說完,衛語堂硬生生擠進了苗霏的房間。
她沒敢關門,就這么跟在衛語堂的身后回到了臥室的中間。
衛語堂倒是毫不客氣,說道:“你姐讓我告訴你,謝謝你今天和她說了那些話,她一直很好奇自己為什么大病如山倒的壓過來了,我們一直也在找她生病的原因在哪,還有就是,我也見過汪經義了,就是那位汪大師,他和我說了一些事,但是我不確定,所以我這些天一直在想,他去北京時住的那個院子一直都是你在管理,對吧,你是不是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
苗霏忽然覺得自己的嗓子有些發干,接著就是有一種劇烈的想要咳嗽的沖動,但是又如被別人扼住了喉嚨,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她醒悟過來后,匆忙跑進了洗手間里,打開水龍頭灌了幾口水之后才緩過來。
衛語堂此時也跟過來,堵在了洗手間的門口,雙手抱肩,很玩味的看著苗霏。
“你,你想知道什么?”苗霏聲音干澀的問道。
苗霏剛剛問完,衛語堂伸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把她拉向自己,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從水牢開始,我們就坐在一條船上了,所以,我們要同舟共濟,最好是不要有什么隱瞞,你說呢?”
………………
第二天一早,陳勃接到了一個熟悉的電話,羅洋打來的,是的,是他親自打給陳勃的。
“羅哥,事情都結束了?”陳勃驚喜的問道。
“是,都結束了,來家里吃個飯吧,你嫂子出去買菜了,咱們好好喝點,聊聊以后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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