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語像只偷了魚的小貓,湊到傅擎深耳邊道:傅哥,你說這人傻不傻,一塊錢一根的冰糖葫蘆,他竟然愿意花一萬來買。
傅擎深點點頭,臉沒有這么黑了:挺傻的。
傅哥,你是不是也想吃糖葫蘆,等回去我親手給你做,我做的比外面賣的更好吃。
好,我不喜歡吃山楂。
我可以做其他的,什么草莓、葡萄、紅棗……你要吃什么都可以。
溫軟語說悄悄話的時候,離傅擎深很近。
傅擎深不動聲色的微微前傾了一點,溫軟語不小心親上了傅擎深的臉。
溫軟語連忙后退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傅擎深很是大度的道:沒關系,你想怎么對我,我都不介意。
溫軟語腦子開始發熱,臉開始發紅。
她看向傅擎深,傅擎深一臉平靜。
溫軟語連忙收回目光,她自已不小心碰到傅擎深,人家都沒臉紅,她這臉紅個什么呀。
傅擎深是知道她不好意思了,所以沒有盯著她看,只說不介意。
現在的傅擎深可真是善解人意,溫軟語有些愧疚,覺得她應該對傅擎深好點,畢竟他們可是夫妻,又不是什么不相干的陌生人。
溫軟語這么想著。
隔壁盯著他們的謝知洲眼里都寫滿了吐槽。
這個心機男人,真的太心機了!
明明是他自已湊過去的!竟然還讓溫軟語道歉愧疚!
媽的,越想越氣,肯定是這糖葫蘆太酸了!
謝知洲眼神不善的看著傅擎深,如果眼神可以罵人的話,他肯定罵的很臟。
溫軟語的目光一直側向傅擎深那邊的,頭都沒有回,當然也不知道謝知洲的眼神。
她低著頭默默的吃著水果。
沒過多久,突然感覺肩上一沉。
微微偏頭看去,發現傅擎深竟然睡著了。
來的時候是溫軟語睡覺,回程的時候傅擎深睡,溫軟語覺得這也很合理。
畢竟傅擎深還在生病呢,容易犯困很正常。
只是傅擎深太高了,靠過來的時候,直接靠在她臉邊了,溫軟語連忙坐直了身子,讓傅擎深靠得舒服一些。
她時不時的悄悄偏頭看一眼。
傅擎深睜著眼睛的時候帶著一種肆意的邪氣,可閉上眼睛之后,那股邪氣像是隱藏起來了,變成了禁欲的蠱惑,讓人想要把他推倒,他看起來……看起來十分可口。
好看得溫軟語想嘗一嘗。
溫軟語連忙在心里默念清心咒,冷靜點冷靜點,溫軟語你別亂想,這可是傅擎深,不能亂想!
溫軟語完全忘記了,來時她睡覺的時候,某位付先生也對她生出過同樣的想法,并且付諸了行動偷親了她。
她可比付先生一身正氣多了。
傅擎深沒等到溫軟語的動作,隨著汽車的晃動靠近了些,領口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時候解開了。
溫軟語瞥了一眼,忍不住又瞥了一眼。
她看到傅擎深的鎖骨了,然后這領口可真寬松啊,她順著領口往下看,都看到傅擎深結實的腰了。
清心咒都沒有用了。
溫軟語像一個被海妖蠱惑的人類,無意識的伸出手,輕輕的摸了摸傅擎深的腰。
然后溫軟語快速縮回手,像是做了壞事一樣,臉紅一片。
謝知洲已經麻了。
夠了,他不想再說了。
那個心機男人眼皮都動了。
他是在裝睡啊,溫軟語你看不出來嗎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