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圖一把抓住了穆九曦的手臂急道：“小九，小九，他，他，他死了嗎？”

穆九曦看到地上血液一下子鋪開，而羿長空的一雙眼睛瞪大，卻失去了光澤。

看來是真的死了。

“這種人死有余辜。”穆九曦也沒想到會發生這么快，錦圖居然能殺了羿長空。

當然這么干脆利落能殺羿長空的，只怕也就呂悅兒和錦圖兩人，因為羿長空對這兩人是不設防的。

他到死只怕都想不通，自己被自己親生兒子所殺。

“死了？死了......”錦圖嚇得繼續后縮，“小九，你，你去看看。”

穆九曦嗯了一聲，手臂從錦圖手中抽出來，走到羿長空面前，伸手一探他的脖頸，脈搏全無，死得又快又徹底。

一刀從后背直插心臟，想救都沒得救。

“真的死了。”穆九曦內心有著驚喜，但因為錦圖，又有點壓抑。

“死了，真的死了？我，我殺了自己父親？我弒父？”錦圖雙眼瞪大，里面都是驚恐和不敢相信。

因為他都不敢相信自己殺了自己父親。

他是看到羿長空對穆九曦出手，他不想穆九曦出事，所以想都不想就刺過去，但他并不是要刺死他的。

只是沒想到這么準，正好刺在后背心臟位置。

“錦圖，他對你而已不算父親，他給了你生命，但讓你受盡痛苦，所以他并沒有把你當兒子看，你不要太難受。”

穆九曦不知道如何來安慰他，只能這么說，希望錦圖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