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澤英俊的臉有些緊繃抽搐。
“我對你和童畫到底是什么關系并不在意,我只是想問問你,你到底幫了她什么?”霍宴淮問:“如果你不回答,下次來找你問話的,就是穿著制服的警察了。”
蕭澤確實無法再讓蕭氏集團承受一次輿論風波。
“在酒會上她被人騷擾,我幫了她。”蕭澤解釋。
“為什么?”霍宴淮深沉的問:“據我所知,有很多次,你對這種事視而不見。”
“沒有為什么!”蕭澤不悅:“那只是舉手之勞!”
“那為什么之前的你不幫,卻幫了她?”霍宴淮又問。
蕭澤忍無可忍:“霍宴淮,你是不是總喜歡把別人想的那么齷齪?”
霍宴淮笑而不語。
蕭澤似乎很怕他在盛梔意的面前說什么。
他冰冷的看著霍宴淮:“我對她沒有別的情愫,只是那天在酒會上,我想起了梔意,看到她被欺負,在出口相幫,沒有別的意思,你滿意了吧!”
霍宴淮蹙眉:“羅奇呢?”
“羅奇?”蕭澤頓了一下:“很有才華的一個研究生,也很有野心,他單獨找過我幾次,想跳過他的導師,留在蕭氏集團工作,但是他太年輕,我沒有答應。”
“你沒有給他任何的好處?”霍宴淮問。
“我和他的導師是舊相識,雖然我失憶了,但我還是懂得什么叫先來后到,而且他的導師資歷很深,雖然他要價很高,但是蕭氏集團不是小作坊,那點錢還在乎,怎么可能會把這么重要的項目交給一個新人。”蕭澤聲音冰冷。
“這次的項目是你全程負責,還是有其他人對接?”霍宴淮繼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