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夫人一頓。
“我從未和你見過面。”霍宴淮深沉的看著她。
夏夫人放下咖啡杯,手指用力的捏了一下杯柄。
“想必是夏淺和霍昊天剛認識的時候,夏家就調查過霍家的背景吧?”霍宴淮揭穿。
夏夫人愣了一下,誠實的點點頭:“是調查過。”
霍宴淮笑而不語。
“淺淺那么小,我們當然要知道那個經常送她回家的男人是誰了。”夏夫人有些激動。
“聽說之前有一個男孩經常騎自行車來找夏淺,被你們羞辱走了。”霍宴淮微微瞇眸:“聽說還是以非常激烈的方式。”
“你怎么知道?”夏夫人的臉上爬上一抹尷尬。
“原因就是你們調查過,那個男生雖然學習成績非常好,可他家里并沒有錢。”霍宴淮無情揭穿:“聽說那個男生之后就得了抑郁癥。”
“是他心理素質太差,再說了,他一窮二白非要追淺淺,他能給淺淺想要的生活嗎?”夏夫人冷哼:“淺淺是我們花錢精心培育出來的。”
“所以明知道她喜歡畫畫,也要逼著她去學醫?”霍宴淮神情淡漠。
“畫畫當不了飯吃。”夏夫人諷刺:“霍教授出身名門,你應該最清楚,連你們豪門之中都覺得學畫畫是不務正業,更何況是我們這種家庭?”
霍宴淮淡然:“你說的現象確實存在,畫畫這條路確實是艱辛的。”
夏夫人有些得意,她以為霍宴淮是認可自己的說法:“所以我們才會讓淺淺去學醫,可是她卻為了這件事和家里決裂。”
說起這件事,夏夫人是氣憤的。
霍宴淮冷漠的看著她:“你們沒有尊重她的個人意愿,就算逼著她去學醫,她不是心甘情愿的,你們決裂也是遲早的事。”
“哼,她以為有霍昊天撐腰,翅膀就硬了,就不聽我們的話了。”夏夫人越說越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