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妻。”霍宴淮道:“她前妻生了一個女兒,因為不能再生,兩人就離婚了,離婚后女兒跟著媽媽,日子過得不太好,莊先生四十多歲,在一次晚宴上認識了一個年輕女人,兩人就結婚了,女人很快就懷孕了,莊先生和她領了證,但還沒有舉辦婚禮,知道她懷的是男孩,莊家上下都很高興,可他們卻忘記了莊先生的女兒,他女兒因為要高考所以一直在這邊住著。”
“然后呢?”盛梔意停著都揪心。
“莊先生的新婚妻子帶著孩子從醫院里搬回來,一家人商量著滿月酒的事,他前妻借口來見女兒,眾人都以為她走了,沒想到到了晚上,她竟然把那個孩子藏進行李箱準備帶出去。”霍宴淮嗓音沉沉。
“小嬰兒會哭吧?”盛梔意蹙眉。
“她給那個小嬰兒吃了安眠藥,但是量太大了。”霍宴淮聲調冰冷:“找到的時候,已經沒有呼吸了。”
盛梔意揪心。
“莊先生他們一家把責任推給了前妻和女兒,我和林桐出來的時候,他們還在吵。”霍宴淮頓了頓:“莊先生的前妻已經被抓起來了,不知道他還有什么事。”
“莊先生的女兒是無辜的。”盛梔意道。
“是很無辜,這個小姑娘我以前見過,以前是落落大方,現在卻畏畏縮縮。”霍宴淮也是頗為感慨。
盛梔意和他下樓。
莊先生坐在沙發里,一臉不安,手腳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莊先生。”霍宴淮走過來。
莊先生起身:“霍教授,這位是?”
“我妻子盛梔意。”霍宴淮介紹。
“原來是霍教授的太太,你好,我是莊非寒。”莊非寒客氣道。
“莊先生,請坐。”盛梔意側眸:“李媽,上茶。”
李媽立刻把茶端上來。
“坐吧。”霍宴淮讓他坐下。
自己和盛梔意坐到他的對面。
“莊先生,你有什么事?”霍宴淮問。
“霍教授,是這樣的。”莊非寒猶豫了一下:“可以請你去我家安慰一下我妻子嗎?”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