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淮握著盛梔意的手就走。
“盛梔意,難道你就沒什么要和我說的嗎?”蕭澤施施然的站起來。
哪怕她罵他打她都可以。
但是可不可以,不要用那么陌生的眼神看自己?
“我和你還有什么好說的?”盛梔意不冷不熱的問:“你不會覺得,你的家人這么傷害我,我還能接受你吧?你腦子沒病吧?”
蕭澤走過去,他微微瞇眸:“你怎么知道我是來給他脫罪的?”
盛梔意愣住。
蕭澤很滿意盛梔意的表情,他微微勾著唇:“我們單獨聊兩句?”
盛梔意想了想,“好。”
霍宴淮沒有阻止。
他們站在院子的一處角落。
傍晚天氣回暖,站在露天也不覺得冷。
盛梔意雙手插在口袋,小臉藏在大衣的領子后面,一雙清澈的桃花眸,清冷的看著蕭澤。
“你把我叫出來,想聊什么?”她冷冷的開口。
“冷嗎?”蕭澤先關心的聞起來。
盛梔意蹙眉:“你在轉移話題?”
“關心你才是要緊的事,不是嗎?”蕭澤問道。
“可是人命更重要,蕭哲傷害了多少人,你知道嗎?”盛梔意氣憤:“所以在你心里,我冷不冷比起那些受到傷害的女孩子更重要?”
蕭澤:“......”
“你真是一點同理心都沒有!”盛梔意惱火:“而且你還是罪犯的家屬,難道你一點懺悔的意思都沒有嗎?”
“懺悔?”蕭澤被逗笑,他黑眸犀利:“我從小就沒有父親,算是從貧民窟爬出來的,那時候誰又心疼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