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已經不再是那個喜形于色的傻小子,我會選擇將蔣婉對我的傷害降到最低。
我不再想起有關于蔣婉的任何事。
從得知柒柒生病,到接回塵塵,再到蔣婉生下安安后與我徹底劃清界限,我的生命里多出了很多除了蔣婉之外,我還必須要負責任的東西。
我不會強求蔣婉,給我們的這段感情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我也不會為難她,不會讓她難看。
尊重她的選擇,或許是我現在唯一能為她做的事。
之后,我會把重心更多都放在孩子們身上。
但就像我對蔣婉說的那樣,我不可能一輩子都將自尊踩在腳下,任由蔣婉折辱。
沒錯,她受了傷,身心都受到嚴重的影響。
不是我沒有體諒過她,是她自己不愿意走出來,不愿意相信我們近二十年的感情。
我會盡所能照顧蔣婉,畢竟她仍舊是孩子們的母親。
但我會控制好距離,不會再將感情暴露在蔣婉面前。
或許,短時間之內我仍舊沒有辦法忘記蔣婉。
我會學著放下,放下感情,只把她當做需要跟我共同合作撫育孩子們長大的伙伴。
......
那輛保姆車從別墅離開的時候,蔣婉就坐在書房的落地窗邊。
她靜靜的看著晏隋帶著孩子們上車,看著車子啟動,逐漸駛出她的視野,直至消失不見。
晏隋離開了!
他是被她氣走的。
晏隋一夜沒睡,她也是一樣。
她幾乎不停的在腦海中回憶昨晚對晏隋說過的話。
那些話到底有多傷人,她清楚的知道。
想著,心里生出一股煩躁。
她企圖點燃一支香煙,可雙手的顫抖卻讓她根本對不準。
最后,那支香煙在她手里變成了一團碎屑。
她操控著輪椅,來到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