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給蘇暖玉遞話的丫鬟說道,“張姨娘半夜里摔碎茶盞用瓷片割破了手腕自戕,等到早上伺候的丫鬟發現的時候已經回天乏術了。”
蘇暖玉趕忙帶著三個丫鬟跟著遞話的丫鬟回太傅府,蕭澶淵看見蘇暖玉行色匆匆的,忍不住出聲攔住她。
“什么事這么匆忙,你要去哪兒?”
“太傅府的家事,和侯爺沒關系,侯爺不必多打聽。”
放下這句話蘇暖玉便頭也不回地走了,蕭澶淵沒想到蘇暖玉這么敷衍自己,頓時升起一股無名火來,叫來小廝讓他跟著去太傅府。
“你在外頭蹲守著,找機會打探打探是怎么回事,回來告訴我,記住千萬別讓夫人和太傅府的人發現了。”
“是,侯爺。”
蘇暖玉趕到太傅府的時候,張氏的尸身被放在長木桌上用白布蒙著,蘇曉嬈披頭散發跪在旁邊哭得聲嘶力竭。
蘇父和蘇母以及蘇慶柏、蘇子琪兄弟倆都站在旁邊,臉上盡是嘆息悲愴之色,雖然張氏平日里膽小怯懦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但終究是一起生活了將近二十年的光景。
即便昨天才和這對母女生了好大一通火氣,見到此情此景,蘇暖玉還是忍不住露出悲傷的神情,緩緩走到蘇母身邊低聲問道,“母親,發生什么了,張姨娘為何會割腕自戕呢?”
蘇母沉重地長嘆了一聲,從貼身丫鬟的手里拿過一張紙遞給蘇暖玉,“你且看看吧,事到如今都是造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