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結束之后,蘇暖玉送女眷們出門,許平安牽著許歲年的手,熱絡地和蘇暖玉說道,“臨安侯夫人有空一定要到我府上去坐坐,我府上的釀酒師傅,釀得一手好果酒,最適合我們女人家喝了,可得來嘗嘗。”
蘇暖玉笑著說道,“永寧侯夫人盛情邀請,我哪有不去的道理,一定、一定。”
長公主是最后走的,和蘇暖玉并肩站著說話,“你與永寧侯夫人什么時候關系這么好了?”
“不過是看上我鋪子里新進的玩意兒,我答應送她一套,不算什么至深的交情。”
長公主被蘇暖玉的這番話忽悠過去,當真信了,“永寧侯如今還沒見動靜,和蘇太傅一樣,是個不可多得的純臣。”
長公主話里有話,蘇暖玉聽得明白,笑了笑,“長公主謬贊了,我父親不過是個死讀圣賢書得先帝青眼才走到今日,只知道食君之祿忠君之事,談不上什么純臣不純臣的。”
長公主見蘇暖玉回答的滴水不露,面上帶笑,眼底卻暗含著涼意,“你這做女兒的,還不許旁人夸你父親了,讓蘇太傅知道了需得罰你才行,我先走了,有時間再邀你。”
“長公主殿下慢走。”
送走了全部的賓客,侯府里的下人們都在收拾宴席后的殘局,蕭澶淵冷著臉先是走到蘇暖玉面前,“為什么會是梅兒操辦壽宴,這么大的事你怎么會放心交給她?”
蘇暖玉故作疑惑道,“是阮姨娘操辦的不夠好嗎,這樣的排場難道還入不了侯爺的眼?”
“你知道什么,你還把自己當成是臨安侯府的夫人嗎?!”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