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的門打開,蕭云笙癱坐在地上,正揉著膝蓋,見蘇暖玉來了,眼里閃過一絲欣喜隨即又被怨恨替代。
心想著他被關進祠堂之前不曾見蘇暖玉來求情,自己硬生生地跪了兩個時辰,現在站起來都費勁,這個時候了才來有什么用?
蕭云笙使性子側過頭去不肯看蘇暖玉,蘇暖玉也不惱,只是將食盒放下,“該餓了吧。”
然后又讓春桃把披風放在蕭云笙旁邊。
“祠堂夜里冷,你蓋著些免得受了寒,我知道你怪我,但以你父親的脾性,若我去勸他定會變本加厲的罰你,你也大了什么事該有自己的考量。”
說完蘇暖玉就帶著淺月和春桃走了,祠堂的門再次關上。
蕭云笙餓的肚子咕咕作響,迫不及待地打開食盒,瞧見了那張畫,打開之后沉默了許久,默默藏進懷里。
蕭云笙從祠堂被放出來之后,倒是學乖了不少,大部分時間都在自己房里溫習功課,不曾出來招惹是非。
也是借了他的光,蘇暖玉也清凈了不少,因為蕭澶淵覺得蕭云笙品行不好是她這個做母親的失職,所以連帶著也生她的氣,幾日不曾踏進她的院子。
“主子,長公主殿下來了。”
蘇暖玉連忙去前廳迎接,看見蕭澶淵和阮青梅正在前廳,而阮青梅不僅沒有退到一旁,反而搶在蘇暖玉前頭給長公主行禮請安。
“見過長公主殿下。”
長公主敷衍地應付了蕭澶淵一聲,又看了阮青梅一眼,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和鄙夷,“侯府的夫人尚且還沒說話,你一個妾室有什么資格越俎代庖出來迎本公主?”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