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兒只是知道穆大人要回京,心里舍不得才會不顧禮數夜里去房里尋他訴情罷了,兩人既什么都沒發生自是清清白白的!”
這是篤定了蘇暖玉和穆青柏的手里沒有證據,王二娘子才敢說這話辯駁。
“不見棺材不掉淚,那二舅母就且等著吧,不過二舅舅應該不知道你和表妹圖謀至此吧,二舅母猜,若是當真抖落出來,二舅舅會不會為了保住自己在王家的地位,拋棄妻女呢?”
說完,蘇暖玉就站起身離開,臨出門前又留了一句,“哦對了,忘了告訴二舅母一聲,表妹這幾日暫且住在蘭園,等什么時候查出‘毛病’了,再送回來。”
“你要對我的鳶兒做什么,蘇暖玉,你個黑心肝的小賤人,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看著和王鳶兒如出一轍的撒潑樣子,蘇暖玉突然笑了,真不愧是母女,一脈相傳的蠢物,開口說道。
“難道需要我再提醒二舅母,我如今身負誥命,連天家娘娘都給我幾分薄面。”
“我母親是王家嫡出又掌握著大半家產,據我所知二房三房里,就數你們二房最不爭氣,全靠仰仗我母親鼻息過活的東西,也敢動我一根手指頭?”
“若不是不想讓老爺子和老太太一把年紀再氣壞了身子,昨天夜里我就讓人把王鳶兒綁到琉璃閣去了,有心留你二房些許顏面,你還想三分顏色開染坊不成?!”
自打來了王家,蘇暖玉一直都是收斂著性子,對誰都是溫和有禮,倒讓有些人認為她是個可以隨意欺負拿捏的軟柿子。
此時乍然拿出氣勢來,王二娘子頓時嚇得愣在原地不敢說話。
王二娘子沒意識到若蘇暖玉真是個軟柿子,早就在臨安侯府那個吸血的狼窩子里被啃地渣滓都不剩下了,哪還等到站在這兒說話的一天。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