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字跡工整又快速地,將顧司禮的遺囑寫下來。
看著面前的紙張,里面的字字句句,都是顧總的嘔心瀝血。
江宇輕步走到病床前,遞到顧司的眼前。
顧司禮垂眸看了一遍,在遺囑的末尾處,艱難地簽上自己的名字,按上手印。
顧威按下錄制的終止鍵,又揉了揉發酸的鼻子。
顧司禮讓江宇把遺囑交給他:“記住,把這份遺產交給律師,進行公證。”
顧威看看顧司禮,沒接,囁嚅道:“堂哥,雖然我覺得這遺囑沒必要,但是,你好像忘了林蕭蕭和你們倆的孩子了。”
怎么說,那孩子也是堂哥的親生骨肉。
退一萬步講,萬一堂哥真的發生不幸的事兒,這個孩子,就是顧家正宗的繼承者。
遺囑里怎么能沒有他?
顧司禮的神色沉下來:“這件事情我另有安排,你先拿著遺囑出去。”
“可是。。。。。。”
顧威還想說幾句,但是看到顧司禮蒼白的臉色,只能閉上嘴,心情復雜的離開了。
病房里,只剩下江宇和顧司禮兩個人。
江宇有些緊張。
顧總到底要吩咐什么事兒,還得避著二少?
顧司禮壓制住來自腦髓的疼痛,虛弱的問江宇:“之前讓你調查林蕭蕭的事,現在怎么樣了?”
江宇面有愧色:“現在,最新查到的線索,也只有林蕭蕭和王嫂之間,有不正常的金錢往來。還有林蕭蕭之前在國外的生活。我也查了,但是并沒有發現她的生產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