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窗上的冰花在暖風中悄然融化,云檸睫羽輕顫,在眼尾拖出冷冽的弧度。
她瞥了林蕭蕭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
林蕭蕭愛說不說。
顧司禮愛信不信。
她懶得管。
更懶得解釋。
這種毫無意義的爭辯,簡直就是浪費她的時間。
顧司禮坐起身,目光在林蕭蕭和云檸之間掃過,眉頭微微皺起。
他問林蕭蕭:“你說,云檸打你耳光?”
林蕭蕭眼里泛著淚,委委屈屈的點頭:“是。”
顧司禮立刻將目光放到云檸的手上,關切的問:“你手疼不疼?”
林蕭蕭臉黑了,嘴唇半張著,吃驚的望著顧司禮。
她不可思議的問:“司禮,你聽清楚我剛才說什么了嗎?”
顧司禮卻淡定的說道:“云檸一直都很講道理,如果她動手,一定是你有些地方做的不對!”
林蕭蕭情緒開始激動:“司禮,你忘了云檸給孩子下藥的事了嗎?居然還這么信任她!”
消毒水的氣味突然濃烈起來。
顧司禮修長的手指撫過腕間佛珠,檀木色襯得他病容愈發蒼白:"真相未明前,她永遠是我的合法妻子。"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林蕭蕭也不再裝可憐,她露出一副無比失望的樣子:“好,司禮,既然你這么執迷不悟,那我也無話可說!”
顧司禮語氣冷淡又不容置疑,“回去好好照顧孩子,其他事,不用你操心。”
“很好!”
林蕭蕭抓起鉑金包的手背青筋凸起,香奈兒19號在空氣中劃出凌厲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