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愣在原地,臉上的表情變得鐵青:“江總,我們不是說好了要,要合作的嗎?”
她舉著手里的攝像頭,試圖解釋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我就是想簡單的問你一個問題。”
“我們之間的關系不足以支撐你問我這個問題。”
我把名片扔到一旁:“以后我們學校有什么事情,你都不用來。”
對于這種得寸進尺的記者,我也沒什么好說的。
我轉身要走,卻被其他人團團圍住,馬飛把兩個孩子送回去,沒有人幫我,我確實也有些份身乏術。
尤其是這些學生家長,一副我是殺人兇手的模樣,好像我把張強給害了似的。
“江總,我們來這里上學就是為了張強老師,現在老師不在了,你讓我們做那么信任這個學校?”
“就是,他現在是你們學校最厲害的老師了吧,他都不在了,你讓我們的孩子怎么辦?”
“你隨隨便便找了一個女人過來當這個學校的校長,你到底有沒有尊重過我們。”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抗議,我看著他們臉上越來越難看的表情,語氣發冷。
“那你們想怎么樣?張強死亡是事實,我總不可能把人復活吧。”
他們現在分明就是在無理取鬧,我無法判斷他們是受人指使還是真的只是單純的為張強抱不平,如果是后者,他們和張強的羈絆倒是挺深。
我的臉色沉了下去,剛剛那幾個叫囂的最厲害的人陷入沉默中。
我聽到他們嘟囔著:“你這話說的好像是我們故意在找你的麻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