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可不是威脅,而是赤果果的現實,只要我愿意,這里隨時都有可能被搬空。
逐漸有人意識到不對勁,他大著膽子上前質問我:“這是學生們的學校,難道你要把這個學校拆了?”
“有什么不行?”
外面甚至有人開始施工。
我看到他們臉色蒼白,身上汗毛直立。
我本來是想和平相處,但我發現記恨嘉辰的人實在太多,算是徹底讓我改變了這個想法。
“你們應該知道,嘉辰是我唯一的兒子,他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們一個都逃不掉,何況是你們的孩子。”
不管是孩子還是家屬,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其中有人看不慣出來抗議:“我承認你確實財大氣粗,但你也不能這么對待我們,他們都是孩子,你這樣會斷了他們的后路的。”
“就是啊,這是張雪做的事情,和我們也沒有關系啊。”
“我們都知道你有錢,我們也知道這個學校有一半都是你建立,但你的孩子不見了,不能那我們開刀。”
他們越想越憤怒,甚至有人開始抗議我獨斷專權,揚要把我告到法庭上去。
“你們盡管報警,你們現在就可以讓警察來抓我,我倒是想看看,散播流和我拆我自己的學校,到底是誰的罪名更重要。”
我不追究,他們還真以為自己更有理?
我看著他們越來越心虛的臉:“別以為我給你們點臉你們就能上天摘月亮你們現在的一切都是我給的,我隨時都可以收回來。”
榮譽也好,良好的教育環境也好,如果不是為了嘉辰,我會費這個力氣?
“你們要是真的有本事,也想我一樣不就行了?”
關鍵就是這些人把所有的身價都放在一起也沒有我捐贈的一個教學樓貴。
這樣的人注定就只能被我才在腳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