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就去想辦法。跟了我這么久，這點小事還需要我教你做？”

“我現在就去......”

“行了，把人給我帶過來。”

我要自己問。

馬飛一臉為難“人已經讓警察帶走了？”

“我不是說了我要問嗎？”

我皺著眉頭，馬飛最近是怎么了？心不在焉不說，辦事能力明顯下降。

“抱歉，我......”

“送我去警局。”

......

警局里，孫楊一點都不配合，問什么都不搭話。

他本來就是個混混，這里的警察全都認識他，也習慣他這副德行。

“這么久還沒撬開他的嘴？”

我明顯有些不耐煩，審訊孫楊的明顯就是個小警察，心里帶著氣。

“你以為警察的工作這么好干嗎？急什么？”

我本來就滿腔怒火，他這下算是撞到了槍口上。

“急什么？要不我讓他把你老婆撞一遍？”

小警察立刻露出不悅的表情。

“你這是犯罪你知不知道？”

我摸了摸下巴，看他這副德行就覺好笑。

“怎么，他是你親戚，你這么護著他。”

“你亂說什么？”

小警察站起來，看那樣子好像還要和我打？

我揉了揉拳頭，突然進來一個老警察。

“真不好意思江總，我們這個警察是新來的，不懂事。”

“老姜，你們確實應該換一批警察，總是這樣可不行，效率太低。”

我坐回去，看著那警察依舊一臉的憤憤不平。

“你這樣你看我干什么？你自己能力不行還不讓我說了？”